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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耀群活动文】当末日丧尸席卷

灵魂状态强行 @脑洞聚集地 

第一棒是 @瑛步花间 传送门

第二棒是  @静言 传送门 


我是all耀群丧尸文接龙的第三棒!从红茶组跳到朝耀然后又给下一棒搞了各种事【装死】

我胖虎今天就要让你们看看写作的下限有多低


WARNINGS:

1.国设!国设!国设!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2.史无前例的雷,不适者请不要犹豫直接退出!

3.含有粗口,自作聪明的历史和文化梗(三根手指可以数过来),汤姆苏,混乱排版,隐晦的S暗示,以及作者一直以来隐瞒的各种写作短板和没有隐瞒过的神逻辑

不介意请往下拉~


开场部分到打斗场面的推荐BGM(歌名-歌手): Lullaby - Goran Bregovic

打斗场面至结局的推荐BGM兼本文使用过的BGM:My songs know what you did in the dark - Fall Out Boy


——————————第三棒————————

一盏路灯,一辆车,两栋房子(其中一个门上挂着小卖部的牌子),三个“人”,仅此而已。


阿尔弗雷德、亚瑟和王耀分工合作,将小卖部里的食物和五金工具搬上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回来十倍补偿你们!


虽然店里一个人都没有,店主也许跑了,也许变成了丧尸,王耀仍然有着莫大的负罪感。他一步一停留,不断地回头,将装着泡面的纸箱子胡乱塞进后备箱里,眼睛仍停留在小卖部被毁坏的门板和旁边宛若凶宅的独栋小房上。小房子是乡下典型的土房,门口和窗户全部洞开,风从高处灌进窗里去,又呕吐出来,发出呜呜的声响。门框上满是血点和手印,手印末端的长长的褐色痕迹,像眼泪彻底哭干了后流下的血泪。地上散布着破碎的玻璃,绿莹莹的一片,还有打斗和四肢并用爬行的痕迹,浸透了血,一路蔓延到公路边的草地后,消失不见。


“别都搬走了,留一点给后面来的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虚得要命。哪个普通人会从后面的丧尸群里存活下来?但一想到一个历经千辛万苦的濒死之人逃到这里,以为有了救,结果发现店铺里什么都没有,原本命不该绝的人最后绝望地蜷缩在角落里等待死神的到来……


亚瑟转过头,那双苦艾酒似的眼睛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平日里,这副眼神显得他神秘迷人,一副不可捉摸的英俊混蛋样子(王耀才不承认这点呐!)。但现在,这双眼睛配上如今的肤色,越发像无机质的啤酒瓶玻璃,鬼魅得让王耀后背整个麻了起来。


他原以为亚瑟会出言反对,但后者只是沉默思考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凑到后备箱里清点了一番,拎出来几样拿的过多的补给,又放回了小卖部。


“王耀,抽不抽烟?”阿尔弗雷德不知在掀开的车盖下捣鼓些什么,声音闷闷的。


“不,你抽吧。”


他绕着车子晃荡起来。他一开始就惊讶得很,这俩居然是开着车来的,而且还是辆个子很大,钢琴黑的越野车,起码能装下六个人。车头车尾覆盖着褐色的血渍和发硬结块的脑浆,原本的车标不翼而飞,连轮胎的内部也团着细碎的血肉和骨渣,仿佛有只不幸的鸟儿闯进了正在运作的飞机发动机,被搅得粉身碎骨。


他们想必一路上和伊万一样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把见到的每一个试图阻拦的丧尸碾了个粉碎。王耀咂咂嘴,抬头往副驾驶的位置上看了一眼。座椅上放着一把伯莱塔M9A1手枪,底下躺着一样东西,黑乎乎的,很长,一看就沉甸甸的,他看不出是什么武器。火箭筒……?


一想象亚瑟或阿尔弗雷德一边咒骂着“天降正义!”,一边用火箭筒轰掉身后的丧尸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指甲划黑板一样尖利,连出声的他也下意识愣在原地。


“你听到什么没有?!是鬼吗!是鬼吗!”


阿尔弗雷德跳起来,迅速掏出一把枪,咔哒一声,上好了膛。


他回过神来。


“没有,是我在笑,你听错了。”


他止住笑,挥手催促落后的亚瑟速来上车。砰,砰,砰,三声关门的声音。阿尔弗雷德踩一脚油门,巨大的越野车迅速呼啸而去。


一轮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月亮之下,这辆性能还算好的、载着三个人的越野车又一次上了路。

 



“迄今为止……嗞啦……根据我们的海外记者从各地发来的报告,丧尸已经扩散到欧/洲、北/美/洲和亚/洲……咔吱……安/理/会表示,为保护正常人类的安全,将在状况稍轻的东/亚地区建造一个安全区…...吱吱……啪。”


亚瑟青黑的手拨弄了一下车载电台,模糊不清的新闻播报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优雅流畅的古典乐。


“怎么不听了?”躺在后座的王耀闭着眼睛问。


“他们知道的不比我们多。”亚瑟又换了个新的频道,一片寂静,于是他继续调试起来,“你还记得摇滚是在哪个频道吗?”


单手开车的阿尔弗雷德吸着烟说:“英雄可以给你调到美式流行音乐频道。”


“那算了,还是听古典吧。”


亚瑟调回去,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流淌出来。他两眼上抬,扶了扶后视镜,刚好映出后座的中/国化身一张苍白的脸。


“这车是谁的?你们这些武器,是怎么过的安检?”王耀又问道。


“当然是英雄的了!让人先在我到达之前运过来了,本来想在你面前炫耀一下的。”阿尔弗雷德说。


“我就知道。安检呢?”


阿尔弗雷德嗤笑了一声,“没人查我们。”


“哈?”


“字面意思,王,”亚瑟慢慢地说,“我们一下飞机就发现机场里人多得不像话,都挤到入境区了,他们可能是想乘飞机离境,或避难,反正我不太清楚。安检人员根本不够用,全忙着维护秩序呢,我怀疑他们压根没发现人群里有两个如此安分听话的旅客。毕竟,人那么多嘛。所以呢,我们俩一开始先试着挤了挤,发现行不通,只能又回到我们的飞机那里,幸运的是,那儿正好有几个干完活的飞机维修工和清洁工人。我们贴着墙走,一路跟踪他们,直到发现工作人员有专门的通到外界的出口。噢,你真应该过来感受一下那个场景,我们前前后后好不容易在人群里挤出一条生路,还得提防箱子不被挤掉。感觉就像被关在加尔各答黑洞似的。”


“不,谢了。我每天早上坐地铁都得感受一下你说的那个什么黑洞。”


“……”


王耀拿出一瓶水,不顾形象的咕嘟咕嘟喝起来,没喝着的水从下巴流到衣领里,浸出一大块湿漉漉的贴着皮肤的布。


亚瑟的喉结暗地里动了动,视线迅速从后视镜移到窗外黑咕隆咚的景色。


整理好东西后,王耀仍然像泥一样摊在皮革座椅上,敲了敲胸脯,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不敲则已,刚敲,他就哎哟一声,感觉胸口处有什么尖尖的东西刺到了凹陷的皮肤。他试探性的往胸袋里掏了掏,那块边缘包着血膜的玻璃碎片居然就在里面。他断定阿尔弗雷德或亚瑟在给他换衣服的时候,顺手把碎片放进了口袋里。他在昏迷的途中应该使出了吃奶的劲道握紧它,手心处被戳出了两个间隔略远的伤口,和胳膊的伤口一样结了痂,血液也没流几滴。


他的骨节突出的手指像延时拍摄的花瓣一样,闭合,伸展,闭合,伸展,花蕊的中央是一块尖锐的玻璃碎片。他重复这一动作大约五分钟,发觉自己动得比以往缓慢得多,手指如同通了电,又麻又酸;他活动了下身体,四肢散了架似的,同样又酸又麻又疼。肾上激素消退的副作用?丧尸的病毒扩散到全身了?可这感觉又像……哎呀,王耀啊王耀,你怎么想到那方面去了!


“那是什么?”亚瑟突然发问。


“眉毛混蛋,”王耀挤到副驾和驾驶位之间的缝隙里,手上举着那陪他出生入死的玻璃片,“你在问我?”


“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称呼我了!”


“眉毛混蛋就是眉毛混蛋,几百年都不会变的——这是我的武器。”


开车的阿尔弗雷德抽空看了一眼王耀的手,“这不是玻璃片吗?”


“哎呀,阿尔弗雷德,注意点,烟灰烫到我了!”王耀挥了挥手。


“别把碎片往我眼前晃,太脏了。”话虽如此,英/国化身愤愤地转头,苍白的鼻尖对着瓷白的鼻尖,“你就拿这块碎片打丧尸?我该说你充满勇气呢,还是该说你笨蛋……hold my beer.”


说时迟那时快,亚瑟突然摇下右边的车窗,整个上身都探了出去。


王耀麻溜地把玻璃片放回口袋后,也迅速的往后看。


不知是从哪来的丧尸,大约十多人,从公路边的草丛里爬了出来!


他心里一紧,回到座位上四下打探,从脚下找到一个黑色的箱子,他刚刚一直踩着它所以没发现。他用蛮力打开它,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各色枪支,整一个微型的武器库!其中正有他想要的另一把M9A1。他拿起这把枪,快速检查了一下弹匣,确保子弹容量后,也不管散乱的头发了,马上拉下左边的车窗。


亚瑟的面目被高速行驶的快风吹得有些狰狞可怕,手上稳稳握着那把上膛的伯莱塔M9A1,接着月光和偶尔闪过的路灯,他在昏暗中扣下扳机。“砰”的一声!一个跑的最前的丧尸的头颅碎成八瓣,连哀嚎也做不出来,直愣愣地倒在地上,余下的身体很快被同类踩成一段又一段。


王耀撩开头发,配合亚瑟一齐开枪。此时他的双眼里燃起两束微弱的光,在这似曾相识、似乎永无止境的暗夜里独自烨烨生辉,宛若两把照亮了道路的火炬,指引他看清远远的、从黑暗里跳出来的冰冷丧尸。他一直对所有人隐瞒着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异能,这个连自己也说不准何时会出现的技能;不过,历数过往,每当他在被追捕的黑夜里彷徨奔走之时,这种能力总是会来帮他大忙。


此起彼伏的枪声,丧尸被击中的可怕叫声,发动机的沉闷呜呜声,一齐回响在高速公路上。王耀没有一枪爆头的,由亚瑟替他补上一枪;亚瑟打偏了的,很快被王耀几梭子弹打碎了喉咙。他俩打得热火朝天,谁也没发现一只罪恶的手摸到了电台的按钮。


♫MY SONGS KNOW WHAT YOU DID IN THE DARK! 


亚瑟的一发子弹打在了公路栏杆上。


“Bloody hell, 阿尔弗——!”脾气不好的柯克兰先生怒吼道。


“嘿,亚蒂,你们打得这么激烈,我换个歌给你们助助兴嘛。”战斗力减半却仍心系队友的阿尔弗雷德无辜地说道。


♫SO LIGHT'EM UP UP UP!LIGHT'EM UP UP UP! LIGHT'EM UP UP UP! 


“眉毛,我没子弹了,帮我给右边那个被打掉手臂的丧尸补一枪。”


“搞掉了。不好,这个丧尸太靠前了!弄掉他!”


“帮我顶一下,马上!”


他妈的,丧尸越来越多,打都打不完,就跟从地里长出来似的。王耀骂骂咧咧的把没子弹的手枪丢在一边,从敞开的箱子里摸黑抓了一把新的武器。怎么摸着不像手枪。但他也顾不上了,摸索着拉开保险栓,便往窗外的丧尸群一射。刚开枪,他又骂了一声。他低估了这两个混蛋的搞事程度,居然同时带了手枪和冲锋枪来!要不是现在是非常时刻,他一定会让这俩吃几天牢饭,感受感受社/会/主/义的惩戒。尽管如此,身经百战的中/国化身很快习惯了意料不到的后坐力,他的心脏不再跳得飞快,一次又一次沉默至极地扣下扳机,飞快地射杀那些胆敢追逐他们的丧尸们。子弹形成的暴雨划破空气,一发不漏地打进尸群里,一些似乎是刚完成尸化的新鲜丧尸身上被大量扫射的子弹崩炸出一朵又一朵血红的只开一瞬的花儿。始作俑者心里却没有半点波澜,他已然杀红了眼。


……我在大漠杀匈/奴/人直到把他们赶去西边,经历过数不清的饥荒洪水,在每一个朝代覆灭后身死,又浑身裹着血从废墟里爬出来不知道几次,就凭你们也想送我去死……我要真死了,也拉你们垫背!死一个算一个,死两个老子在地府当床铺躺——!


♫I'M ON FIREEEE!!


“好了,好了,王耀!王耀!耀!”


一双沾着火药的手扑过来死命摇晃起王耀,晃着还嫌不够,又给了他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总算把他弄清醒了,与此同时他心里一股无名火起,“谁打老子!”


“你看清楚!它们都死完了!”亚瑟暴跳如雷,好像他也被给了一耳光一样。


王耀睁了睁眼,之前满布丧尸的地方现在一地的残肢和流到草丛上的血海,浓重的臭味被风吹到他的鼻子前,他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这群丧尸哦,害我晚节不保……啊呸,害我吓到花花草草。”


过了一把飙车瘾的阿尔弗雷德却兴奋地在座椅上扭来扭去,“没事啊,王耀,正好给亚蒂家新买的冲锋枪做实战测试嘛。哦,等等,帮英雄拿一瓶水。”他刚刚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给骁勇善战的队友们加油助威,嗓音明显比之前沙哑许多。


王耀恶狠狠地剜了一眼不搞事情不舒服的某位粗眉毛混蛋。怎么总是你!


亚瑟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从座椅下抽出一样细长的东西,递给王耀,“刚刚被打断了,给你。”


他气冲冲地接过来,猛地一看,原来亚瑟把火箭筒给了他。他打开灯,在灯光下观察了起来。不是火箭筒,是一把更为纤细的制作精美的手杖,光滑漆黑,杖身与头部之间的缝隙用纯银的圈箍住。头部是一只镶银的狮子,在眼睛处各缀着一小粒翡翠。如果这眉毛是在嘲讽他老昏无力,也不至于给这么重的手杖啊,除非……


他扭了扭那个银圈,纹丝不动,转而用力握住狮头,往外一拔。一道雪光从漆黑的手杖里飞了出来。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手上锋利的雪光,左右翻看了好一会儿,才犹疑道:“手杖剑?”


管制刀具,需要将主人扭送公/安/局。


“不用客气,”管制刀具的主人说,“我还有好多,勉为其难地给你一把防身用吧。顺便,也帮我拿一瓶水。”


“你喝空气吧!”


王耀随手甩给某位祖传搞事种子选手一瓶躺在后座的水,打算为兢兢业业开车的司机阿尔弗雷德拆箱拿一瓶新的矿泉水来。


被迫喝空气的亚瑟拿着那瓶水愣了一会儿,望了眼旁边的弟弟,又看了看正热火朝天拆纸箱胶带的王耀,惯于算计又善于忍耐感情的性子自然而然地促使他对突然天降的幸运不做声张,保持沉默。他默默地扭开盖子,嘴唇故意贴上瓶口,小口小口地喝起了水。


被算计的王耀拆了半天还没拆掉胶带,索性拿出那片玻璃片,对准胶带划拉起来,总算弄开了箱子。他刚拿出一瓶新鲜的水,就感觉到面前似乎有一束白光,好像是车子的远光灯。什么东西?他抬起头想一探究竟,却被晃花了眼。他闭上眼,又慢慢地睁开,待适应了强光,看清眼前的一切后,他突然大喊起来,把前座的两人吓得心脏停了一拍。


“阿尔弗雷德,停车!停车!”


美/国猛地踩下油门,高速行驶的车往前冲了一下才停住,由此产生的惯性使得三个大男人也跟着往前冲,然后全都撞在了一起。


一时间,车子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啊不,是各种中英文国骂。


“哎哟,真疼,阿尔弗雷德你开的坦克吧……总之你们俩快看,我们身后有人开车。”


三个脑袋一齐往后看,果真有辆车。车后窗有点脏,但是能依稀辨认出是一辆火红色的车,用现在王耀家年轻人的话说,这是一辆“gay里gay气的先拖出去打一顿”的车。其实车子还蛮时髦,如果忽视掉上面的涂鸦的话。红色的车盖上被用蓝色的喷漆涂上了一根电线杆一样的图案(阿尔弗雷德的看法)①,这也就算了,电线杆顶上还用黄色的喷漆画了一只胖胖的小鸡!三个爱车狂魔见到如此惨状,首先痛心疾首愤而欲死,继而在各自心里怒斥起暴殄天物的车主来。


眼尖的亚瑟首先认出了那根“电线杆”,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可怕了起来。王耀曾经为了套近乎,恶补了几天的历史和风情,现在总觉得那电线杆似乎在哪里见过。至于阿尔弗雷德……不忍心说,说了伤心。


那辆颇有毕加索风格的车也停了下来,没有关掉远光灯;亚瑟从身上掏出一根细小的手电筒,拉下车窗,不甘示弱的对准了后方的车头。手电筒很小,放出来的光居然和远光灯不相上下。等双方照见彼此之时,所有人——其实只有阿尔弗雷德和对面的车主——都惊呆了。


“小阿尔?”


“阿尔弗雷德?”


“Holy shit!”阿尔弗雷德探出头大喊道,“弗朗西斯和基尔伯特,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①“电线杆”指的是洛林十字架,象征着自/由/法/国。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戴/高/乐将军将其作为法/国抵抗组织的标志。


————————结束分割线————————

午夜DJ阿尔弗

 @苯末 加油啊↖(^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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